他,竟为了一个抛夫离家的女人心痛!
房门打开,小春走进来。“贝勒爷,少福晋的药好了。”
定棋终于有了反应,放开撑住额头的手,他慢慢坐直后站起来。然后问:“把药给我。”
“贝勒爷,这是奴婢的职责!”
“把药给我。”他再说一遍。
小春一愣。“是!”把药碗交给定棋。
“屋里立刻加两盆火炉,让她出汗。”他突然下令,并且走到巴哥床前再交代:“拿凉水还有干布进来,吩咐下面的人待命,一夜要不断更换凉水,不能停歇!”
“是。”小春赶紧下去拿水。
定棋在巴哥床边坐下,将她扶起,卧在自己怀中。
她仍昏迷未醒,高烧让她发红的脸蛋冒著冷汗,见她眉心紧皱,似乎昏迷中还在忍受高烧的不适和痛苦,他漠然的神色,有了一丝牵动。
娇软的身子无力地倚在自己怀中,这提醒了他,两人已成亲数月,却一直未有肌肤之亲。
当真对她没兴趣吗?
一开始因为她怪异的习惯吓阻了他,再来因为她大病初愈,他没想过与她圆房,就这样一直到今日,他竟然未碰过自己的妻子。
然第一眼见到她的“真面目”,他不否认,她美丽的容貌已先吸引了他。
之后,她不许他纳妾,与他针锋相对,话锋里的聪慧又震撼了他。
现在,倚偎在自己怀申娇软的身子,妩媚柔软,是个十足的女人。
他承认,他动心、动情、欲求不满。
把药碗搁置在床边,他伸手,缓慢细腻地抚开她额上与颊畔的发丝……
“定……定棋……”她皱眉,紧闭著双眼喊。
他暂停手上的动作,然后,发现这是梦中呓语。
她做什么样的梦?是好梦?还是恶梦?
如果是恶梦中喊他的名,那么,她有多恨他?
他嘶声嗤笑。
忽然瞥见她里衣襟口泄出的一线春光,以及那羔白玉脂、胜雪冰肌上,似隐若现的一抹诱人朱砂胎记。
他的笑容敛下,眸色深沉。
他想要她。
舒臂取来药碗,他面目深沉,目光未有须臾离开她娇红的脸蛋。
含一口药汁,他俯首,以口就口,将药喂入她微启的小嘴里。
药汁自她嘴角淌下,他便舔舐、啜吮……
“咳咳、咳咳!”
巴哥被苦口的药汁呛醒,意识昏沉中,她看见抱著自己的定棋,正吻著她的唇、她的颈、她的胸口……
这是梦吗?
是这梦让她的身子更热?还是屋内的炭盆烘热了整间房?
她呻吟一声,仍不能解除这燥热的痛苦,只有更加燠热,身子冒出了更多的汗。
而定棋看她的眼神灼烫,有一种过去没有的鸷猛与深沉……
这不是梦吗?
真的是定棋吗?
他还在生气吗?
气她的不告而别吗?
“定棋……”
她虚弱地喊他的名,他眼中的焰火如遇干柴,迸射出更深沉的火星!
然后,一夜温柔火热的接触烧透了她的身子、溶了她的心、也褪了她的热病。
期间,小春误开房门,惊吓羞赧得跌了出去。
而那一夜详细发生了什么,巴哥已不复记忆。
她只记得自己的高烧在半夜已退,再其他就只有疼、昏沉、无限的疲惫……
还有定棋那双,仿彿要穿透她魂魄深处的深奥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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酉时
柔安待在房内,她的婢女绿袖回来告诉她,家人们已经找到巴哥,贝勒爷正在她房里,一夜没有离开。
听见这消息,柔安内心焦虑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于是对她的婢女绿袖说:“我们过去瞧瞧。”
“格格,现在过去好吗?”绿袖阻止她。
“贝勒爷现在一定忧心如焚,您今早还阻止察哈达总管去找人,现在过去,怕贝勒爷想起今早的事,如少福晋有个三长两短,恐要怪罪您。”
柔安站起来,眉头深锁,迟疑地问: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
绿袖走近身边劝她:“刚才我在大门那里,见到察哈达总管正送大夫出去,我听说少福晋受了寒,高烧不退,今夜若不能退烧,就性命堪虞了。”
“可今夜她若退烧呢?”
“希望不大,我看察哈达总管愁眉苦脸,大夫也脸露忧色,若能有救,就不会今夜离开了,应该会留下侍诊。”
“那么,你要我离开——”
“她若病死,格格待这里岂不太尴尬了?此时应先离开,避开风头。”
“那就更不要紧了,我听说贝勒爷找到人时很生气,若非几个家人把他架开,他还掐著少福晋不肯放手。”
“我打探过了,贝勒爷那神态模样,是生气。”
“他生气,跟我离开有关吗?”
“那女人都惹贝勒爷这般生气了,一待病好,贝勒爷必定要纳侧室。”
“可他会想要我吗?”思及这几日住在府内,定棋冷淡的态度,她就心有不安。
“除了格格,这抚顺城内还有哪个人选更好?”绿袖道。
“倘若他回京呢?”
“不会,贝勒府若要回京选妻,早就回去了。”绿袖道。
柔安明白,绿袖说的是事实。
她为定棋而做了这些年的努力,不会白费。
“好吧!那咱们今夜就走。”考虑片刻,柔安终于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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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子请勿喂食 第3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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