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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里有事?”江作远浅酌一口上等女儿红。
盛君漠抚琴自娱,“自古多情空余恨。”
很久不曾如此烦忧,这一生还没尝过为情所困的滋味,如今初识愁滋味,竟是为了 儿女私情。
“是有感而发?”
琴音乍停。“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反对君鹏娶晶菁。”坏人姻缘是会遭报应的。
江作远沉思了下,“原来是这事,你也是一番好意嘛!一晃眼,半年之期也快到了 ,日子过得还真快咧。”
“你和娟娟应该好事将近了吧?”
王娟娟乃虎门将军之女,一般而言两人可算是门当户对的佳偶良缘,奈何情已逝。
“我和她渐行渐远,不会有什么喜事了。”
这是命,本以为郎有情、妹有意,情投意合,天赐好缘;时日一久,却发现并无想 像中美好。
“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有什么不妥?”盛君漠看向好友。
江作远也很纳闷,“是啊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有什么不妥?见过一次面后,我即 钟情于她了,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什么?能够一见钟情也是不容易的事。”
“君漠,你有所不知,王家小姐早已心有所属,我是她爹同意的对象,可她认识城 南王锦的儿子王宪昌在先,只因两家同姓,双方家长反对而棒打鸳鸯。”说至此,江作 远不由得叹气。
牵扯上两家人,心结难解,弄得王娟娟和王宪昌,日日害相思,情何以堪?
“若王家小姐真有意中人,你最好别碰那个麻烦,天涯何处无芳草!”劝人的话易 讲,自己遇上可就没这么乐观了。
萨晓雾之于他就像天上星宿,可远观却不知该如何摘下,她的性情忽冷忽热,看似 天真无邪,实则心思多变;弄得他心绪纷乱,自己却好像没事人似的。
“你和同冀到底是怎么回事?就为了傅诗韵,从此结下深仇大恨?”江作远直接问 道。
“他告诉你了?”
“差不多全部,剩下不全的地方需要你补充。”江作远说道。
“他害惨了诗韵!”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盛君漠的愤怒。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对吗?”
他不否认。“有些伤害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。”
“同冀也很后悔,他现在心里苦涩极了,与月眉之间更是没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。 ”江作远为好友哀叹一声。
“那是他自找的,他本来可以和诗韵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,一个负心汉,有 什么话好说的。”盛君漠嗤之以鼻。
“发生这么多事,我完全不知情,同冀和诗韵会在一起,我好生惊讶。”他曾经怀 疑君漠对傅诗韵有意思,才会邀她去大盛山庄作客;弄到最后,居然是个性温和的同冀 赢得佳人芳心。
“元宵当晚,我就知道同冀想追求诗韵,我明白他的性格非常被动,所以我才会出 面替他和诗韵制造相处机会;没想到月下老人没做成,倒成了帮凶。”
“帮凶?你帮了什么凶?”
“诗韵怀了同冀的孩子。”他丢下青天霹雳的话。
好大的一颗炸药。“孩子呢?”
“小产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江作远恍然明白盛君漠之所以如此生气的原因。
“伤心欲绝、自我虐待,不吃、不喝、不睡,像疯了似的痛不欲生。”思及此,他 仍觉心疼不已。
“同冀……知道吗?”
盛君漠摇头,长吁了声,“他已娶妻,知道又能如何?诗韵宁死也不愿作妾,她很 有骨气,不与人共事一夫,苦了自己,失去了孩子。”
江作远呆了半晌,他记得她,秀气又聪慧的才女;元宵那晚,她是全场目光的焦点 ,认识她的人没有不记得她的。
如果不是怀疑君漠对她有情,他会卯足全力追求她。
“她还活着吗?”他不敢往下听答案。
“人是活下来了,可却失去了昔日的精神。”哀莫大于心死,心成了一潭死水,能 有什么活力?
“同冀真该死!”可怜的诗韵。
“所以我不屑参加他的婚宴。”盛君漠咬牙切齿地道。
“她好傻,不能做正妻,妾也是不太差的选择啊。”遇上如此贞烈的女子,他亦无 言。
“妾可能会是某些女人的选择,可不是诗韵的选择。”
“能不能让我见见她,我想当面安慰她。”如果可以,他想送宣同冀几拳。
“暂时不行,诗韵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身体的伤痕易愈,心头的伤只能靠时间来治疗。
“同冀那里……要不要说一声?”毕竟他是孩子的爹。
“说什么?他的新婚妻子会给他许多孩子,诗韵的孩子没盼到出世就走了,他再多 的懊悔也补偿不了什么。你最好还是闭口,什么都别多说。”
“好吧!全依你的意思。”
“还有,诗韵的行踪不准泄露出去,等她精神更好些时,我会让你见她。”
朋友也是疗伤止痛的良药之一,尤其是心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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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雨飘飘,江南多雨,雨中园林另有一番雅致风情。
好无趣!好闷啊!阿九嚷着。
下雨天对它而言等于是禁足天,飞不了,哪儿也不能去,就待在廊下,陪着萨晓雾 下棋。
“闷就来看我下棋。”她说。
你一个人下有什么好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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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发咒情 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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