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震青微笑,如果她是丁舒翼,那么此刻她在酒馆上网喽?!对了,他记得她的电脑有多先进。
他脱掉外套,点燃香烟,输入讯息——
“今天过得怎样?”
“今天嘛……开心哪!”白鹤敲出个微笑的标志。
“哦?有好事发生吗?”
“有啊!”
“愿意说吗?”
白鹤迟疑了一会儿,打出个害羞的表情。“是我的秘密哪。”
他呵呵笑,白烟从嘴畔飘升,试探地问:“今晚,你在哪?”
“你猜喽。”
“台北?”好,下个猛药吧。
白鹤缄默,足足三秒。
“怎么?我猜错了?”惨,把她吓坏就糟了。
“为什么猜台北?”
“因为我希望你在台北。”这暗示够清楚了吧,希望她自首。
白鹤又静了几秒。“如果我在台北,早就去找你喽!”
他有点失望,难道他猜错对象?他提醒著:“是吗?那么酒馆开幕时,别忘了赴约。”
“等见面了,你未必喜欢我。”
“不会的,我喜欢你。”他笃定回道。
“走吗?因为我的模样你很喜欢?”换她试探了。
“因为这三年都是你陪我,我想不出除了你,我还会喜欢谁?”
白鹤又沉默了。
“你还没跟我说,今晚你在哪?”
“河内。”她又撒谎了。
“越南?”韩震青困惑,唉,苦恼。她真的在河内?抑或她撒谎?
“是。”
“蚊虫很多。”
“嘿啊。”
“睡觉时,记得喷防蚊液,不要被蚊子咬。”
白鹤又沉默了会儿。
“白鹤,你快乐吗?”他有点担心。
白鹤打出好几个问号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。
“我有点怕。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怕你觉得一个人比两个人好,你像是不打算接近我。”她对他不热衷,一直都是他主动。
白鹤犹豫了很久,回一个哭泣的表情。“我比你更怕。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怕我们相见不如怀念。”
“哦,相见不如怀念?这是首伤感的歌,放心,属于我们的应该是快乐的歌。”
“属于我们的……是什么歌?”
“等你来酒馆,我找给你听。”
白鹤回道:“我喜欢羊毛衫乐团。”
“你来,我放羊毛衫给你听。”
他像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,耐心地哄著她来见面。
他们又聊了会儿,窗外雨声浙沥。
他间:“你那边天气好吗?”
“大晴天喔。”至少在她心中是大晴天。
“这边下雨,下一个晚上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我一个人待在屋里,真希望你能跟我一起,我们坐在这里听雨声,喝杯咖啡或是看看电视?”
韩震青以一首歌,跟她道晚安。
他传送歌曲档案,然后和白鹤在各自电脑前听——
ROD STEWARD 的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,衬著雨声,陪两个人失眠。
第三章
酒馆装潢好,生财器具添购完毕,这段日子是丁舒翼最最快乐幸福的时光。
巴黎里昂,Jeter催促丁舒翼接CASE,她一再婉拒,坚持留在台北。
Jeter早中晚打电话吼她:“等你钱花光,别跟我哭穷!”
“这些年挣得够多,省吃俭用,够活四、五十年。”爆破这行技术,人才寥寥可数,每次出任务佣金都高得吓人。
“坐吃山空,你懂吗?”
“我没偷懒,我应征了新工作,打算退休,不搞大爆炸了,顶多当顾问。”
“新工作?什么工作?”她除了爆炸还会啥啊?
“调酒师。”
“调酒师?!”Jeter嚷嚷:“你会调酒?你是会喝酒吧?”
“是啊,在美国受训时爱喝酒,喝到会调酒啊。”
“哈哈哈,哪那么容易啊。”
“哈哈哈,就那么容易。”丁舒翼笑著解释给他听:“这和火药没大分别,东调西加,测量分量,装雪克杯摇,炸出一杯饮料,只要把配料记熟就行!”
Jeter叹了口气。“少了你,是业界的损失。你学了大半生技术,舍得荒废?”
“我不觉得,我现在很快乐。”少了韩震青,才是最大损失。如今在酒馆天天都能见到他,多棒啊!就算不相认,也无所谓。
可怜的Jeter,每次挂电话前都哼哼唉唉,伤心白鹤不肯出任务。
中午,谭夏树和他的老婆熊宝宝来酒馆,谭夏树引荐厨师张大祥给韩震青,张大祥长得雄壮威武,声如洪钟,一嘴大胡子,穿著宽松的麻衫和休闲裤。熊宝宝身材高挑相貌清秀,衬衫牛仔裤,讲话大剌剌的。
丁舒翼和酒保陈里及韩震青,在吧台前或站或坐地一起开会。
“张大祥,厨艺一流,”谭夏树跟韩震青说:“我请他设计几款菜式,二十道,看你要留哪几道下来。”
“我现在去做给你们试吃。”张大祥摸了摸胡子,搬著装满食材的大箱子进厨房,回头对韩震青说:“可不可以请个人帮我?”
“我帮你吧!”舒翼自告奋勇,跟张大祥进厨房。
“这个丁舒翼很勤快啊。”谭夏树称赞。
韩震青望著丁舒翼背影,忽然心烦气躁——她到底是不是白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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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恋小酒馆 第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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