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臭明沅,他叫我少吃点。”她吃很多吗?啊——啊——她正在发育,本来就要吃饱,不吃会变成矮矬子。
“好,大哥揍他……”臭小子居然敢欺负姊姊,皮在痒了,太久没挠他几下就忘了痛。
“我没有,她又栽赃我,大哥不能偏听偏信,你要明察秋毫,不能受奸佞挑拨……噢!”
又挨揍了,他真倒霉。
双生子的性情十分相近,在山脚下等了好久的宫明沅等到没有耐性,他性子有点急地往上爬了一阶又一阶,不知不觉的走了快一半,想下山?他觉得不划算,继续往上爬又太费力,懒驴上磨屎尿多,干脆等在中途看风景。
“你说自己的姊姊是奸佞?”太不象话了。
被揍狠了,他也学精明了,赶紧低头认错,“我错了,大哥,我嘴巴长疮,坏了,小小不是奸佞,她是深明大义的大善人,肚里能行舟,心胸宽大,能纳百川……”
“大哥,他又说我胖。”捉到现行犯。
“明沅——”宫明湛声音一沉。
宫明沅气急败坏地往下一个阶梯跳。“哪有,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你胖呢?明明白白的诬蔑。”
“有,你说我肚里能行舟,还能纳百川,分明是话中有话的暗讽,人不胖怎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?”她就是要黑他,每次看他上躐下跳的喊冤她就乐得很,谁叫他长得和她一模一样。
其实仔细一瞧还是有些许差异,随着年龄的成长,面容有了变化,一个柳眉弯弯,杏眸含春,肤色偏白,一个眉毛略粗,眼神刚正,秀气的五官渐有锐角。
“大哥,小小欺负我……”鸡蛋里也能挑出刺,太过分了。
“叫姊姊。”没规矩。
宫明沅又被打了,他是宫清晓的对照版,专门来受气的倒霉鬼,两人打从娘胎起就八字不合。
“大哥,你不公平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还敢有怨言。
大哥的气势一压,小老弟就气弱了。“没什么,我在磨牙,你听嘎吱嘎吱,我牙都磨平了。”
哪敢不平。
“大哥,你骑马来吗?我想……”一到了山下,一见到雪白毛色的雪里青大马,宫清晓又不安分了。
“不行。”没有第二句话。
“大哥,我还没说完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半途拦话很不厚道,还说最疼的人是她。
“你,不许骑马。”太危险了,马很危险。
“大哥……”她都十岁了,还当她是不懂事的小姑娘。
一旁的宫明沅猴儿似的往上蹦,毫无手足情的落井下石。“上回那匹马差点被你骑死了,你一紧张就把缰绳往马脖子绕,再上一回居然喂马吃毒棘草,马拉了一夜的血只剩一口气,再上上一回不小心掉了簪子,就插在马屁股上……”
她和马有仇。
“那是意外……”她想解释,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一旦她接近马匹,马儿就会 “不慎”出事。
“小小,你看那边,那是我们的茶园吗?”宫明湛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,望向冒烟的茶山。
“咦!好像失火了?”她大惊失色。
“明沅,你陪着小小,大哥去看看。”爱护弟妹的宫明湛将弟妹护在身后,不让他们以身涉险。
“大哥,你小心点,多带一些人过去,这火起得古怪。”好像只有浓烟冒出,没见到火光。
“好,我知道,你们两个别乱跑,给我乖乖地待在原地……”
“我去看看,大哥去太久了。”
待不住的宫明沅根本是一只拴不了的野猴子,他见兄长久去不归,那颗蠢动的心就不安分了,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,而且还很机伶,一溜烟就钻进层层相迭的茶园。
被留下来的宫清晓气得跳脚,她就知道弟弟靠不住,谁说双生子就一定感情好得蜜里调油,他们是前世的冤家,互相来扯对方的后腿,谁臭着脸,另一个肯定开心。
“该死的宫明沅,居然把我丢在这里,要是有狼,我被吃了做鬼也绝对不放过他。”
有这样做兄弟的吗?不顾她的安危自个儿跑去看戏,她回去要向爹告状,把他打个半死。
申时过后,上山的香客陆续出寺,长得直入天际的天梯渐渐地被山上的岚雾掩住,人踪越来越稀少,最后已然不见,桃花飘落的山谷中只听见风声呼啸而过,日光隐隐。
宫清晓就像被遗忘的小狗,久久没人来寻,孤伶伶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中被拉长,形成孤立的影子。
其实她可以一个人独自回府,但她担心宫明湛一回来找不到她会慌乱,所以她一直等着,怕和大哥错过。
可是等了又等还是不见人来,山上的浓烟已经淡得如缕缕炊烟,等到脚酸的她决定先到附近的慈善院歇歇。
走着,走着,她突然觉得不对劲,脚下的绣花鞋似乎踩到什么,有点粘粘稠稠,像是……血?!
“怎么会有血?”
看到脚底踩到的一滩血,宫清晓先是抽气,震惊的查看四周是否有打斗的痕迹,她看血还很鲜红,并未凝结,判定是刚留下不久,且此人受伤不轻。
说实在的,她真的不想管闲事,别人的死活与她何干,可是莫非定律真是太可恶了,她越不想碰上偏偏遇个正着,只差几步路就能到慈善院,拐个弯就到了……
为什么会有一双男人的脚倒在她必经之路?
“救,还是不救?”
她犹豫了半炷香后,本想掉头回去,跟桃花寺借宿一晚,但是此时沾满血的脚忽然动了一下,她想见死不救的心动摇了,良心跳出来和她唱反调,救人也是修行。
“算了、算了,我认了,世上有几亿人口呀!他遇上我算他命不该绝。”老和尚说的,上天有好生之德。
捂着一颗狂跳不已的心,被赶鸭子上架的宫清晓脚步很轻的靠近,乱石掩盖的草丛里,一具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出现眼前,满脸的脏污看不清长相,血和汗粘在发上,盖住他大半张脸,只露出干裂的唇。
“谁?”
以为昏死的男子忽然臂肌债起,握住身侧沾血的长剑,直指宫清晓的胸口。
“唉!小心,我的皮肉很薄,你别伤到我,快把剑移开啦!明明就软成一滩泥,你还有力气杀我吗?”这剑很不错,是精钢铸造,她外公家就收了一把,还挂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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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精闺女(上) 第1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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