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了姑娘挨雷劈 第38章

  范紫芊冷笑地朝他一呸。“我看你是被雷给打傻了,冬雷阵阵本就寻常,表示快下雪了……”眼看着就要腊月了,她却在这儿焦头烂额,不知道这一劫过不过得去。
  被她一说,牧司谦也觉得自己想多了,人若能呼雷唤电还不搞得满城皆知。
  “你呀,输在手轻心软,要是一进门先下毒手,此时该哭的人就是她,而不是你在这里摔碗骂天。”
  范紫芊一脸怒色的由鼻孔重哼。“我没安插人进去吗?可是那两人油盐不进,一个也没收,直接让黑甲军入府充做府卫,严控防守,我的人进不去,压根没法下手。”其实黑甲军只来了一百名,另外四百名去了城外京畿营,由周强带队,教教京军如何应战,与敌交手。
  而府里的百名军士则由陈七管着,他们的任务是三班巡逻,防止夜贼闯入, 以及惩处生有二心的下人。
  现无战事,黑虎都成了管事,原先的三名管事降为小管事,听从黑虎的吩咐,而黑虎则归顾喜儿管。
  “侯府这么大,还怕找不到机会下手?”牧司谦嘲笑她连件小事也办不好。
  杀个人有多难,他这几年不知为五皇子干了多少肮脏事,手上沾的人命也不在少数,一网打尽,借刀杀人,月黑风高放火夜……真让他谋划,无一不成功。
  心要狠、手要快,想要出头便要六亲不认,抱对大腿跟着升官发财,马无野草不肥,人无横财不富,他拚的就是从龙之功,五皇子应允他一旦大事底定,西北侯府就是他的了。
  “你说得简单,里里外外多少黑甲军,我动得了吗?”范紫芊这会儿最烦的是三日后的中馈交接,她还不晓得上哪里凑足亏空的银子,将自己清清白白摘出来。
  赔了夫人又折兵,她亏大了。
  银子还是小事,库房内被取走的御赐之物更麻烦,落在谁手里都是一条大罪,她怕行事乖张的牧司默真会一一去找回来,毕竟丢失了御赐的物件他也是有罪的,轻忽不得。
  牧司谦忽地露出阴恻恻笑容,从袖袋中取出一只青花小瓶。“对付不了那个女人,不是还有我默弟吗?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,始终放不下,我这就成全你,省得你朝思暮想。”
  她心口一跳。“这是什么?”
  “好东西。”他淫笑。
  “说清楚。”美目一睇。
  “合、欢、散。”牧司谦一字一字故意说得很慢,还朝她勾唇、挑眉,意味深远的点出趣处。
  “合欢散?”范紫芊一听,手抖了一下,只觉烫手得想丢弃,偏又紧紧握在手心,玉颜不自觉飞红。
  “怎样,我是不是对你很好?”他笑着往纤指泛红的小手摸去,光滑柔腻的冰肌玉肤叫人心猿意马。
  “呸!别想占我便宜,你什么玩意儿我可是一清二楚,不要以为说两句花言巧语就能哄得老太婆开心,牧司风那个小鬼都能把你一锅端了。”真没用,占了两年的宜春园居然又被抢回去。
  一想到被个不及肩高的小畜生赶走,牧司谦神情变得阴沉。
  “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货色?对未婚夫的弟弟起了痴恋之心,这要传出去你不只要身败名裂,还会被当淫妇看待,人人唾弃。”他狠厉的一笑,捉起她胸前的衣衫撕碎,随即将人压在花桌上,大手往胸脯一覆……
  惊呆了的范紫芊不敢大声喊人,自个儿引狼入室能怪谁,可她又不甘遭此羞辱,张口死命咬上他肩头,咬出满嘴的血……
  算计来、算计去,到底是谁算计了谁?
  而这时候的牧司默夫妻也有点小争执,但不伤和气,纯粹是闺房小趣味,闹着玩。
  “啊!你干么?”顾喜儿捂着小翘臀,不快地瞪了逞凶人一眼。
  “我说过什么,不能在晴天响雷,你明知故犯。”他真的不愿她引起各方注目,等他们回到西北,整日雷响个不停他也不管,那片天是他管的,没人敢多说一句话。
  然而京城里有皇上,有嫉贤妒才的皇亲国戚和高官勳贵,他们没有就想得到,得不到便要毁掉。
  我有而人无,我高高在上,我无而人有,抢之夺之占有之,天地之间我为大。
  顾喜儿装听不懂。“老天要打雷关我什么事,我是仙姑不是茅山道士 ,只会通灵不会掐指一算。”
  闻言,牧司默又好气又好笑,长臂一伸揽住细腰,另一手又拍了翘臀两下。“不听夫言,该打。”
  “你弄痛我了。”顾喜儿挣扎。
  “不痛。”他没使劲。
  “痛。”她拧起眉。
  “哪里痛?”他真没用力,做做样子而已。
  “面子。”超痛。
  他默了下,接着又多拍三下。“那就再多痛一点。”
  “男人打女人,天理不容。”她哼哼地瞪人,一脸要记恨一千年的神情。
  “我没打你,我是拍,或者你会更喜欢……”说着他在女子最娇嫩的部位轻抚,一下一下的加重力道,改抚为揉,顺着腰沟往上揉搓,再由腰间滑向前腹……
  “打住,不许越雷池一步。”感觉腰肢儿发软,身子一阵一阵的发热,顾喜儿低吟一声,连忙伸手一挡。
  可是男人像狼,在没喂饱前永远处于饥饿中,柔嫩小手不挡则已,一挡全面溃堤,修竹般长指轻握柔荑,十指交握,眸色一深的牧司默低头吻住粉嫩小口,将人一提抱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。
  “我们该圆房了,从马嵬村回京已过数十日了,本侯爷不想再等了!”
  “白日宣淫台会引人非议……”她话说到一半,他把手放在她眼睛上,盖住。
  “天黑了。”不算白昼。
  顾喜儿噗啸一笑,藕臂往他颈后一挂。“相公,别忘了你还在重伤中,不宜行房事。”
  “关起房门做的事有谁知晓,夫人就从了为夫吧。”他口气像土匪,但动作十分轻柔,像怕弄伤了玉瓶儿。
  “我们府里还有很多混进来的眼线尚未清除,你真能放心?”连宫里的太医前后来了三位都不是同一挂的,可见他的“伤”多叫人忧心。
  不同挂的意思是非同一阵营,也许是皇上的关心,或是后妃的试探,皇子们更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事,伤得多重,能不能领兵。
  “他们我还不放在心上。”他在她颈上一咬,闻着顾喜儿身上散发的芬芳。
  “牧司默,不要像孩儿般无理取闹。”顾喜儿取笑他心性像孩子,还耍赖来着,但她很喜欢被宠爱的感觉,很甜,很幸福。
  “亲亲夫人,你知我的,在我干涸的心底,因为你的出现,让我的人生充满甜蜜感。”她身上的香气和糖一样令人着迷,不是果香,不是脂粉香,是一股宜人的山林息,花和树,草木与山泉融合的清冽,淡雅幽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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