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他这番承诺,那粮官涕泗横流的叩头谢恩。
粮官被人押进大车后,君连尧看向君连笙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这事倒是巧,他潜逃进京,没遇见谁,偏巧遇见了你。”
“兴许他是得知臣在朝中不结党营私,所以才特地找上臣,否则他若找上其他的臣子,未必有命能来到皇上眼君连尧神色一凛,“你的意思是,这件事背后还有其他的大臣涉案?”
君连笙俊雅的脸露出疑惑道:“臣以为,私换军粮,再转卖到陶国,仅凭着君连泗与邵家,要想只手遮天似是不可能。”顿了顿,他再补上一句话,“不过这事也许是臣多虑了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君连尧面色一沉,“看来这次朕得彻底清查,朝廷里还有多少拿着朕的俸禄,不担朕之忧,却吃里扒外的逆臣!”
“元帅,属下刚收到京里传来的消息,那粮官逃进京里自首,抖出了所有的事,如今邵大人和右相都已下狱,皇上还派了人要前来抓您回去问罪。”
听见属下的禀告,君连泗又怒又惊,心知若被抓回去,以他所犯下的罪,定无活路。
如困兽般焦怒半晌后,他脸上露出残暴嗜血的阴狠,“没人能治我的罪,只要夺得了那皇帝的位置,谁也杀不了我!”
暗中布置一番后,他召集大营里的将士,义正词严的说道:“弟兄们,经本帅调查,发现这次军粮被偷换的事全是朝廷的阴谋!我父王生前率领南镇军,为朝廷立下无数汗马功劳,捍卫了大运王朝的江山,可功高震主,朝廷早就对我父王和咱们这支战无不胜、攻无不克的南镇军心生忌惮,因此才会趁着我父王病重之际,让人暗中换了军中的伙食,藉此来离间咱们弟兄的心,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要夺取南镇军的兵权!”
里头的床榻和桌椅都还是原来的模样,只是由于许久未曾有人住过,桌椅上布了一层灰尘。
她望着那些在午后阳光中飞舞的微尘,时光彷佛一下子倒回了过去——
母亲微笑的站在她身旁,握着她小小的手教着她怎么写字,她八岁时,母亲拿着画笔教她怎么作画,她画了一只蝶儿;十岁那年,她缠着娘要学绣花,娘拿着针线手把手教着她,而后,她绣了第一朵牡丹……
这小小的厢房里充满了她与母亲的回忆……她眼中泛起泪光,轻轻阖上眼,察觉到有只手揽住她的肩头,她安心的往后靠着。
须臾后,她睁开眼,静静的走了出去,将厢房的门掩上,把过去的事留在岁月的尘埃里,只带着那些美好的回忆,继续往前走。
杜紫芯重展笑颜,抬眸凝睇着丈夫,被泪水浸染过的双眼闪闪发亮。
“走吧,我们去你以前住过的那间厢房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君连笙与她携手,一块走向那处厢房。
金灿的秋阳照在他们身上,两人的影子倒映在廊道上,亲密的肩并着肩,手携着手。
【全书完】
后记
坏角色的后座力
上一本《元气娘出嫁》是比较轻松温馨的故事,相比之下,这本的女主角,前生的遭遇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。
我其实不太爱写泯灭人性的角色,因为在描写这些角色的时候,就必须努力去想像人性邪恶的那一面,而在想像的时候,心里不免会生起一种排斥感,但为了配合故事情节又不得不写,在写完后就会觉得——啊,我怎么造出这样一个坏蛋来折磨主角呢。
通常在写故事的时候,我会整个投进故事的情节里,随着剧中人物的喜怒哀乐而起起伏伏。
记得有一次,我在写到一个反派角色发怒的倩节时,猛然惊觉自己的表情竟也露出狰狞的怒容,差点被自己吓到。
我想我眉心的皱纹会越来越深,多半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的吧,哈哈。如果我把自己在写故事时的表情录下来,说不定会很可怕。
还有一种是我不太写的,就是悲剧的故事,因为我是一个很容易入戏的人,所以我也尽量避免看悲剧收场的戏剧或是小说。
只要事先知道某部电视、电影或是小说是悲剧,我通常都会避开不看,因为一旦看了,我的情绪也会陷在里面无法自拔,要好几天才能平复下来,那种情绪起伏很是磨人的。
最后分亨一篇朋友传来的网路文章,据说是出自英国作家William Golding与美国作家Ericks. Gray笔下,我觉和女人自称和男人平等,真是太傻了!因为一直以来,女人都远比男人优秀,无论你给一个女人什么,你都会得到更多回报。
你给她个精子,她给你一个孩子;你给她一个房子,她给你一个家;你给她一堆食材,她给你一顿美餐;你给她一个微笑,她会给你整颗心。
她会使你给她的东西放大和倍增,所以你如果给她任何废话,那么请准备好收获成吨的垃圾。
——我觉得这篇文章重点,可能是在最后那两句话,哈哈。
下本书再见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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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眼王妃 第3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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