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感觉。"她直言道。"真要说有,那也是恐惧。他是邪魔的化身,杀起人来从不眨眼,我怕他。每次他抱我,我感觉到的,只是浓浓的杀戳与血腥味,好恶心!我总是用尽全力的挣扎,而他似乎在享受驯服我的过程,每每让我咬伤、抓伤,也都不以为意。最后那一回,几乎要让他得逞了,但是我拼命的尖叫、抵抗,直到筋疲力竭,我哭了,也绝望了。但是很奇怪,他反而放了我。"
凤千袭心知肚明,是因为她的泪。
一名无泪的女子,流下的泪格外教人心疼--以一名真心爱她的男人而言。
"都过去了。"他心怜地抚了抚她的脸蛋。"我想,翩翩也不是你的本名吧?"
"这也是他告诉你的?"
"不必他说。你以为我离开的那半个月,都做了些什么?"
依凤恍然大悟。"你是去--"
"幽冥宫,一如其名,宛如幽冥地府,它的主人,为人行事更是阴森狠戾和令人无法领教,聂子冥三个字,在江湖上是禁忌,属于黑暗面,正道人士欲除之而后快,却也没人敢轻触其撄。
"谁都知道,聂子冥有个珍爱更逾生命的女子,一如彩蝶般轻盈美好,于是他唤她做'翩翩'。也折了她的翼,用几近变态的方式骄宠她。可,她最终还是飞离了,在三年前,以自戕的决裂方式。"
平静地陈述完,他定定地望住她。"我是在三年救你的,你也说你是自戕,我有太多的线索可循,这并不难查,而最后也证明,我的推断无误。"
她哑口无言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。"想知道,问我便是,何必这么辛苦去查。"
"我问,你就会说?"当时,他可没这把握。
"会。因为你爱我的方式与他不同。怕我飞离,他会折我的双翼,将我囚于怀中,直到我困乏无力,再也飞不动;可你,会给我一片晴空,任我飞翔,所以我不怕你爱我。"
"前提是,飞累了,可得记得栖回我的胸膛。"折了翼的她,便不再完整,他不会这般待她,也庆幸自己选对了爱她的方式。
"告诉我,你是谁?我不要再喊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名字。"
她奇怪地看他一眼。"你没有啊!"
"嗯?"
"伍依情。"
凤千袭玩味地重复了一遍。"好一个依依!"
原来,她当初多少透露了自己的名儿,并非当真为依他,才唤依凤。
"我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当真啥都依我呢!"
"我没有吗?"她疑惑地反问。
"你有吗?"他失笑。"依依呀依依,你可知,你是这世上最不依我的女子,瞧我为你这性子,吃了多少苦头。"
她怜惜贴上他心房,像在感受这当中曾藏着多少苦楚。"往后都依你,可好?"
"不好。"他复上柔荑,迎面深深吻上她同时逸出。"不必依我,只需爱我--"
"咳、咳咳!"园中传来几声轻咳。
一件暖裘复上肩头,凤千袭自然地握住肩上的柔美,回身给她一记柔笑。
"看看你,气色这么差!早说了别靠太近,你偏要夜夜纵情。"她软声娇哝。
真该听大夫告诫的!看吧,现在她病好了,果然换他病倒了。
"芙蓉帐下死,作鬼也惬意呀!"他调笑道,神色暧昧,令她极自然的忆起一连数夜的狂欢情缠......
"你正经些。"她羞红了脸,嗔他一眼。
她愈来愈有人味儿了呢,不再凝霜如冰的面容,多了情绪,无时无刻都让他见着不同的风情。
"没事儿,只是胸口有些闷,过几天就好了。"
他真是爱煞了她眉心轻颦,为他忧虑的模样,当然,更爱她软语娇嗔的媚态。
"园子里风大,回房吧!"她替他拉拢披风,凤千袭顺势将她扯入怀中。
"回房,你肯让我做'其他'的事了吗?"
"公子!"她没辙地瞪他。
"千袭。"他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纠正她了。
"喊惯了,改不过来。"
"也罢,随你了。"她那声"千袭",也只有在床第之间,极致欢愉时,才会脱口唤出。
何妨呢?至少那销魂蚀骨的呼喊声,只有他听得到,就让他独享珍藏吧!
看过数名大夫,也吃过数贴药,凤千袭的病情,依然不见好转。
依情熬了补膳,喂着他吃。
"别忙了,陪我说说话。"凤千袭扣住她忙碌的小手。这几天让她当病猫似的对待,哪儿都去不了,闲在床上都快闷慌了。
伍依情停下手,定定望住他。"你怎么回事?药都没在喝吗?"
他笑笑地轻抚她蹙拢的眉心。"哪里没有?你不都每餐盯着我喝完吗?一口都逃不掉呢!"
话是没错。"可是你--要不是我再另外找个大夫?"
"你已经找了好几个大夫,再找还不都一样!"
他轻吻她忧心的面容。"别担心,我没事的。"
"真的不要紧吗?不许骗我!"
谁能想像,眼前这小老太婆似的表现,会是从前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呢?
他愉快地笑了。"骗你作啥!别忘了,我若没命,有人说过要陪我共赴黄泉哩!我哪舍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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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舞翩翩 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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