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餐,三人一块收拾了狼藉的杯盘后便移师伶蓉房间。
若追随即问月月:“月月,曹义他没来?”
月月叹了口气。“他决定和别的女人结婚了。”
伶蓉拍拍她的肩。“就当是无缘吧。”
当是无缘?怎么当?爱了他数年,再叫她以一句无缘收场,她又情何以堪?
“算了,不聊我的事,霍槐恩——”
“嗅,也别聊我。”若渲急忙打住这个话题。
若渲不想聊,伶蓉可兴致勃勃。也不理会若渲的抗议,便对月月报告最新战情:“他们很久前就散了,现在霍槐恩的新女友还是若渲的堂妹。”
堂妹?不会是——“展盈俪?”
“你怎么也知道展盈俪这个人?”伶蓉不得不佩服月月的消息灵通了,连展盈俪这号人物也知道。
“她是理学院的娇娇女,她的男友多得可列本芳名册了,不过仍差我一点点。”月月也是出了名的博爱美女,男友自是不少,幸亏她身后总有曹义为她收烂摊,她才敢这么大胆地到处乱放电。
伶蓉笑说:“还有人比你逊呀?”
“当然,你也不去探听探听,我洪月可是超级采草女,行遍天下无敌手,男人见了我莫不仆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。”
三人只要在一块,便将形象完全抛诸脑后,连谈天的话题也没设限。不过在外人面前,她们可是高雅清丽的三朵花。
伶蓉损她:“偏偏真命天子却不仆倒,只是滑过。”
“叫你别提你还提。”月月又捶又打,哀怨地抗议。
这女人发起癫来可让伶蓉招架不住。“好,好,不提,STOP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月月转严肃为嬉笑。
三人的打闹引来白家兄弟的注意。
“令榆,会不会出命案啊?”
令榆摇头。“不会吧,她们三人是这么好的朋友,不至于的。”但耳边传来的阵阵呼救声,还挺惊心动魄的。
“令榆,你去敲门引她们注意。”
两兄弟既怕出事,又怕只是一场误会,索性求证一下以求心安。
果然房内立即鸦雀无声,最高品质——静悄悄。
房内的三人在敲门声后立即安静下来,若渲细声问传蓉:“太吵了是不是?”
伶蓉回以:“应该不会吧,我大哥、二哥他们是很明理的人,应该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生气。”
月月对若渲说:“你去瞧瞧来者何人。”
若渲起身拉平衣裳,轻轻开了门。“大哥、二哥,你们有事吗?”
令镇、令榆相视尴尬一笑。“没事,我只是找我妹,她在吗?”
若渲回头看了伶蓉一眼。她现在实在不宜见客,不仅发丝凌乱,连肚肚也见光了。
“大哥、二哥,伶蓉现在不适合见你们,她——”
见她吞吞吐吐,他们兄弟还当妹妹出了意外了。
“我们非见到她——”一句无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见两人坚持,她转身问伶蓉:“你哥非见你不可,你出来吧。”
由半敞开的门,可见房内一团乱,枕头、抱枕东倒西歪的,可见造才的战况颇为激烈。
伶蓉一出来,一身装扮比个疯子还糟,令填问她:“你们怎么了?刚喊救命,你又惨不忍睹的,起内杠了?”白大哥鲜少在家,是以不知道妹妹玩心尚重。
别看她们三人在外的行为举止都是中规中矩的,私底下的三人可疯得很。
“没事,不过是对某些事有点小小的争论罢了,偶来的肢体语言,没事的。别再大惊小怪,也别来中断我们的兴致,OK,配合一下嘛。”
见妹妹一再保证绝无任何谋杀事件发生,令镇才肯走人。
门一关上,三人又开始了她们忘情的活动。
直至下午三点,老道和明明才分别离开白家。令榆受托负责送若渲,他自是开心得此载送佳人的机会,但若范可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安排,但在白妈妈的坚持下,若渲也只好不再坚持,就让白二哥载送她一程。
一路上,她一直保持著沉静,令榆开口问她:“今天开心吗?”
“非常开心,谢谢你们的招待。”她由衷地感谢。
令榆问她:“若渲,下一回白二哥的生日,你会来吗?”
他的生日?当然——不会。
她直接了当地说:“不会,你的生日不会是和白妈妈、白爸爸一起过吧?”
他已这么大了,生日该是和女友一同过。但令榆是个太过害羞木销与被动的男孩子,既不会花言巧语,也不会大献殷勤,若是有哪种比赛谁能坐得最久又少话的人,他准夺魁,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的,是以他虚长至今仍没半个女朋友。
他也老实招供:“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过生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若渲以为他的言下之急是指他已多年不敢面对年龄这个数字,所以就不过生日以掩人耳目,掩盖自己已逐年增加的年龄。
令榆说出他的苦衷及无奈:“没有女人肯和我一起过,而我又不想和家人一块过,所以——”他心里真是矛盾。没有人陪他过,又不肯与家人过。
基于这个原因,若渲决定当一次好人。“好吧,我答应和你一决过,但是我要求伶蓉陪我与你欢度生辰。
若可以的话,我愿意。”也不完全是施舍,只当他是个朋友、兄长般的陪他度过寂寞的生日。
这一回,车内的空气似乎变暖了,不再那么的冷凉。
槐恩见到那辆车又出现在她家门口,醋意急遽上升。不过,他还不至于没风度地前去打人或兴师问罪的,只是打算回去后再好好想个对策以赢过其他的男人。
第五章
槐恩的家庭,清一色的俊男美女配。英俊的父亲,美女级的母亲,生下四个漂亮的子女。
他在家里排行最小,也是家中最得宠的宝贝。自小太多女孩的喜爱,使他养成来者不拒的心理。所以对于爱情的定义,难免有所偏差。
男欢女爱对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了。没有爱即可以打破、爱抚,不过他至少有个极度坚持的原则,那就是不轻易和人MakeLove。倒不是具备什么了不得的贞操观,只不过是他怕死了AIDS和性病。是以,他博爱却不滥交,也因此,不少与他交往过的女子,皆敬重他是有原则的君子——风流却不下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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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不想谈恋爱 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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